“还说什么说?”
田秀菊不耐烦道:
“我都说了,这个人我不认!我儿子就陆时安一个,你还想咋?”
林珑挑了挑眉:“你确定不进去说?”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她是看在金建华的面子上,才想着给田秀菊留点体面。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田秀菊说着,作势就要关门。
林珑眼疾手快,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田秀菊瞠目结舌,不等她叫出声来,林珑就拍了拍手。
车门打开,鱼贯而下两名保镖,脸色黑沉沉的站在林珑身后。
他们中间,还一个气质精干,目光锐利的年轻男人,提着公文包,对着林珑点了点头。
田秀菊被这阵仗彻底搞懵了,色厉内荏道:
“你,你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威胁我是吧?我告诉你!你说的什么调换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珑站定在门口,神情从容。
她甚至没看田秀菊,只是对那位年轻的律师微微颔首:“张律师,开始吧。”
张律师立即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看向田秀菊:
“田秀菊女士,我是受林珑女士委托的律师。现在正式向你宣读法律声明。”
他无视田秀菊瞬间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开始逐条宣读:
“有充分人证物证证明,田秀菊女士于1956年7月21日在葛子村卫生院,恶意调换林珑女士与本人所产婴儿,致使陆时安与金建华错换人生二十余载。此行为已涉嫌构成拐骗儿童罪……”
“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田秀菊听到什么什么罪,吓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挥舞着手臂就想扑过来撕扯文件。
两位保镖立即动手,拎小鸡似的,直接把她给甩了出去。
田秀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张律师面不改色,继续宣读:
“……田女士在抚养陆时安期间,长期存在严重虐待行为,以及利用其军人身份进行长期勒索,证据充分,情节极其恶劣,已严重损害陆时安先生身心健康。”
“同时,田秀菊女士对亲生儿子金建华,亦存在明确遗弃事实及主观恶意,对此,刚刚我已取证成功。”
“基于以上事实,田秀菊女士及陆国康先生,对陆时安与金建华先生,将剥夺法律意义上的父母身份。”
张律师宣读完毕,合上文件,目光如炬地看向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田秀菊:
“田女士,对于上述事实及法律声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们已经拥有完备的证据链条,一旦起诉,你将面临牢狱之灾。”
“林珑女士念及你生育金建华先生的事实,愿意在给予你一次性人道主义抚恤金人五十元,条件是,你必须立刻签署这份《断绝关系及永不骚扰承诺书》。”
张律师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田秀菊。
林珑这时才终于将目光投向田秀菊,她语气带着冰冷的厌恶:
“田秀菊,听清楚了吗?签了它,拿钱,滚出我两个孩子的生活,永远消失,不签……”
林珑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那就直接按程序办,该立案立案,该抓人抓人,该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
“签!我签!我签!”
听到要判刑,田秀菊哪还顾得上别的,早已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