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珠宝首饰?”
“是,珠宝首饰。等大嫂哪天方便,我带大嫂去铺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合心意的,我个人送给大嫂。”
“那哪儿成,小厨房里你送来的食材还没吃完,再管你要首饰,是做大嫂的不懂事了。我要是有相中的,我让你大哥结账。”
“一家人说这个就外道了。”陆成业假笑道。
他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果没有陆兆松,他不仅是陆家的嫡长子,连宋清荷带着的丰厚嫁妆乃至半个裴家产业也都是自己的。
既生瑜何生亮,在这一刻具象化,宛如一只大手狠狠揪起陆成业的心,不甘的褶皱难以消散。
陆兆松临近午饭的时间才结束课业,一从书房出来,他立马赶回内室,看望宋清荷。
“忘宜,今天上午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么?”陆兆松关切的问道。
宋清荷摇摇头:“基本不疼了,大夫说恢复得很好,明天开始不用换药,只要包扎上避免磕碰即可。今天跟先生讨教的如何?”
说起这个,陆兆松略显惭愧:“五年不看书,真的忘了很多。”
宋清荷嘴角微扬,安慰道:“不急,读书是长久功夫,少了五年,我们慢慢补回来就是。”
“哦对了,上午成业来看你,结果你在跟先生探讨学问,就和我聊了几句便走了。”
“成业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大哥的。”陆兆松欣慰道。
“你们是亲兄弟,应该比你和观棋的关系要更好一些吧?我听说,当年骑射比赛,成业宁可晚出发也要等你。”宋清荷问。
“我和成业的性格大相径庭,倒是和观棋更能说得来。那场骑射比赛……”陆兆松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可眉头皱成一团,太阳穴突突直跳,越是想要回忆起就越是大脑一片模糊。
宋清荷察觉到他的痛苦,立马道:“别想了。”说着伸手搭在陆兆松的胳膊上,轻轻摇醒他。“都过去了,兆松。”
陆兆松仿佛陷入一场噩梦,被黑洞吸住难以自拔。宋清荷加大力气晃着他的胳膊,焦急的喊道:“兆松,兆松,我在,不要怕。”
他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担心不已的宋清荷,陆兆松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收紧胳膊。
目前知道的种种信息碎片,都告诉宋清荷,陆兆松的坠马绝非意外。这一切和陆成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恢复神智的陆兆松再次成为陆成业的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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