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太太坐在门口,抹着眼泪说道:“老大啊,娘不愁,以后我有你和你爹在就够了,那小犊子咱们就不管他了。”
大军缓慢退出屋子,让他们一家三口说会儿话。
没出来一会儿,屋里的一家三口便抱头痛哭。
大军溜达着走进厨房,在水缸里滴了点灵液。
现在山门内部好像每天都会扩大一点点,但是又感觉不出来具体面积,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十多分钟后,魏武红着眼走出屋子,搂住大军的肩膀高兴道:“兄弟啊,还是你有本事,几句话就把我爹的病给治好了。”
大军摇头道:“大爷的病不是我治好的,我就是和他唠了会嗑而已。
能治病的不是我,而是你。
人因希望而活着,当你没有希望了,活着和死了没啥区别,而你就是你爹的希望,所以你能帮你爹把病治好。”
抬头看了看天又说道:“武哥,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还有点事需要去办,你别忘了过两天去黑市找我大哥。”
魏武掏出他的大前门烟盒,看了看只有一根了,尴尬的笑了笑,把烟盒递给大军说道:“兄弟,你抽吧。”
大军笑眯眯的,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三盒大前门递给魏武,不以为然道:“武哥, 这烟你拿着抽,我在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烟。”
魏武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军问道:“兄弟,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在火车上你抽的可是经济烟,你回四九城咋就能每天都抽大前门?你到底是谁?”
大军哈哈大笑:“我姓张,嚣张的张,我叫张飞,张翼德。”说着就跑出院子。
魏武摇头苦笑:“你叫我大哥,那我不成关公,关二爷了?”
大军出院子后,便向着石头胡同跑去。
身上穿着铁疙瘩装备,奔跑速度那叫一个慢,本来十分钟的路,现在得跑半个小时。
他从厂甸胡同跑到石头胡同,用了一个小时左右才跑到。
他跑到院子附近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军用意识观察周围,确认安全后,翻身进院,蹑手蹑脚地来到正房后面躲着。
由于跑得太累,大军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用意识观察着屋里,此时抽大烟的四人已经不见了。
屋里只有三个人坐在八仙桌旁。
有两人在擦拭盒子炮,另外一人则是在配药,他配的这种药,就是拍花子用的那种迷药,此种药给会使用的人携带,那可是大杀器,随便弄点,连老虎也能麻翻。
大军给坐在屋里擦拭手枪的两人,分别取了一个名字,左边这位叫擦枪甲,右边这位叫擦枪乙。
大军在心里给这两个名字点了个赞,觉得自己在取名字方面颇有天赋,取出来的名字能言简意赅。
擦枪甲叼着烟,眯着眼,看着面前配药的男人问道:“全哥这几天咋样?”
全哥呸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说:“这些遗老遗少已经没钱了,他们的钱,应该是早几年就挥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