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周咫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如一条水蛇般飞速地在一名名断刀门弟子身上缠来绕去。
当周咫的身体从那名被缠绕的断刀门弟子的身体上离开时,那名弟子不是捂着冒血的咽喉瞪大了眼,就是捂着胸口冒起朵朵红晕。
刹那间,包围周咫的十一名弟子无一幸免。
一旁抱臂观战的朱志远瞪大了眼。
就这么数个呼吸间,这厮便将十一名练气精英弟子给宰了?
就算自己出手,也没这么快吧?
这厮也太恐怖了吧!他真的只是一个练气后期?
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柄柄短剑带着一条条笔直的水线,已逼近了朱志远。
朱志远急忙拔刀相挡,把五柄短剑一一磕飞。
同时,朱志远又被震惊了一把。
这小子居然练成了君山门的飞劫剑?
不对,他不是练气后期,他是开劈了法源的筑基修士。
不对,君山门的飞劫,不应该是六柄吗?怎么才五柄?还有一柄呢?
朱志远突然感到后背一痛,不由亡魂大冒。急忙催动法力,顺着水流向下急速而去。
一只鳞片手爪陡然伸来,一把抓住了朱志远的脖子一捏。
朱志远当即眼睛一突,意识随即陷入了黑暗。
周咫的手爪带着朱志远的身体倏地缩回,摘了对方的储物袋,略一沉吟,便向上浮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咫从一堆水草中冒出了头,左右观察了一下,随后腾空而起落在岸上。
周咫辩明方向,随后遁入茫茫的夜色中。
同一时间。
云州城外,一处山岗。
司徒谨与云州之主岳从善相对而立。
司徒谨:“我想请州主在天亮后下令,让我君山门与断刀门罢战言和,促成二家订下三年内不得互相攻伐的约定。”
岳从善略默后徐徐道:“你应该知道,我若亲自出面,就相当于公开了咱俩的秘密?”
景国有规定,州主与副州主,只能在一州之地呆三到五年。任期一满,就得交叉调走,另行安排。
景国这样安排,就是怕这些封疆大吏结党营私,有了不臣的本钱与念头。
私下结交各门派,是大忌。
私下站队各州之主,也是大忌。
但大忌,却能带来方便与大利。
所以,结交勾结就在所难免。只不过,这一切都隐藏在水面之下。
县官不如现管。
云州五派在云州谁没有后台?
司徒谨:“州主,我老了,没几年可活了。你也得给我点时间,让小老儿从容地安排后事吧?”
这算是放低身段乞请了。
接着司徒谨话锋一转:“离国的野心昭然若揭,不停地往河郡增兵。此时断刀门大举攻伐我君山门,是削弱云州的力量,说是资敌也不为过。此时州主下令岂不名正言顺?”
岳从善略默后轻叹:“你这是让我逆流而上啊。”
这算是答应了。
司徒谨躬身一礼:“司主放心,我与司主达成的协议,不但小老儿会遵从,君山门的继任者,也不会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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