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也不打算挽留,对方这时离开恰合其意,一边点头示意,一边勉强挤出一个,她认为不难看笑容,摆出一副送客模样,
“多谢妹妹惦记,这些时日对我姐妹尤为照顾,姐姐一直放在心里,只要不嫌弃我烦闷就好!”
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又急急忙忙去,出门转入右边走廊中时,宁苏冷不丁说道;
“夫人,我看甄姜模样很不对劲,刚出来时还精神硕跃,怎么一听朝廷兵败就一副失魂落魄样子。
哼哼,将军对其也不慢,我怎么瞧也认不出来?
今日突然就病了?”
陈奚见宁苏说话隐晦,夹枪带棒,气愤愤表情,打趣着轻笑揶揄,
“怎么着,莫不是看人家姿容上乘,某些人就眼酸了,吃不着说葡萄酸,看我不打了你,”
宁苏见陈奚举起手就要打,连忙怯生生半弯着腰,双手挡在身前,说着软话,
装模作样讨饶道;“夫人宽宏大量,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是看不惯而已。”
陈奚也不过是同她打闹,哪里会真呼上去。
几人情同姐妹,又是兼任得力助手,关心还来不及。
她摸着自己粉嫩面容,语气忽然软了下来,神情有些气馁,嘟啷着嘴,
“唉,谁认人家模样标准,教养又好,门第高贵,知书达礼,能经营偌大商会。
可比我武哥还委以重任,只求能相处,别在给我们作拌子,时不时向二老吹寒风就行。
最近真是糟糕透了。
不谈了,仓库一片乱糟糟,让武哥回来看见,又要说我偷懒了。”
就这样,几人前言不搭后语,拖着疲惫身子,雷厉风行,投身于灰茫茫数字中。
武临大胜归来消息传遍临城,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才刚刚稳定下来的流民。
无不走街串巷,街头传告。
一时间热闹非凡,家家户户挂满红布,装扮得喜庆洋洋。
许多人遥望南方天际,只见天空昏暗沉沉,却抵挡不住对出征将士的期盼,望眼欲穿,思念那些远征亲人。
此刻,全城皆是在庆祝欢腾,街上人们面带喜色,连走路都是轻快满意。
不巧的是,城中一辆辆装载满满物资的繁重马车,车环骑在高大战马上,满眼嫌弃的携带士兵盯着押运军资的汉军俘虏。
他听闻城中传唱武临大胜而归消息,一想到别人都领兵出征,满载而归,将领间有拉大了差距。
怒从中来,啪的一声,一鞭子摔在身边一名俘虏伤势,痛的此人嗷嗷直叫,但手中活计也不敢怠慢了,
“叫什么叫,要不是看管你们这群败军之将,我有怎么能错过如此庞大战役,”
不提还好,车环胸中郁气难消,又呼呼呼打了几个路过的无辜世家子弟。
这些人遭遇这段日子折磨,心中傲气早就被磨灭了,根本是不敢反抗,弯着腰,努力推着成车,一声怨言也不敢吭。
这时却有一个愣头青冒出来,愤愤不平道;
“哼,黄巾军口口声声说优待俘虏,怎么今天却无辜虐待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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