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夷仍急于与薛松争论。
丁和突然冲上前,重重掴了刁夷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让随行的手下皆惊呆,刁夷更是难以置信。
“干爹,这是为何?”刁夷震惊发问。
扶刁夷的小太监见状,也慌忙丢下他,任其跌倒。
丁和被踢了一脚后怒喝:"闭嘴!我是你干爹吗?何时认你为干儿子了?少在这胡说八道。"
顾天与张绣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
薛松继续说道:"刁夷擅自闯入太庙,冒犯我朝列祖列宗,我太常寺的人未能及时阻止,如今只是轻轻责罚已算宽宏大量。"
"难道我们要坐视刁夷动摇我汉室根基?打他一顿、将其驱逐已是看在丁黄门的情面上。否则,按照律法,他该被灭族。谁知刁夷不知悔改,反咬一口,竟敢冲到太庙 ** 。"
"丁黄门,既然他是你的属下,此事便由你自行处置吧!"
薛松字字直指刁夷,却暗讽丁和一众,人人难辞其咎。
此刻,原本趾高气扬的丁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不振。
薛松稳操胜券,心中仍忍不住夸赞顾天:真是高明至极。
若非顾天先前铺垫,他今日怎能如此扬眉吐气?相较顾天,他的成就实在微不足道。
自灵帝起,十常侍专权,宦官嚣张跋扈,不把皇帝、太庙及太常寺放在眼中,忘却太庙是皇室根基,神圣庄严。
别说被冒犯,即便丁和这样的宦官,有人邀请也不敢踏入太庙半步。
丁和庆幸今日未曾进入太庙一步,否则一旦追究,虽可免除死罪,但活罪难逃。
想到此处,丁和冷汗直冒,尖声命令:"来人!将刁夷这等狂徒拖出去,杖毙!"
今日之事闹大了,丁和手下众人皆难辞其咎。
此时的丁和只能忍气吞声,他并非如刁夷般愚蠢跋扈之人,否则也当不上这个小黄门。
此事的前因后果,他已然心中有数!
无需多想便清楚,定是太常寺设下圈套,引刁夷入局,顺带也将自己裹挟其中。
即便真相并非难寻,但此事关乎重大,刁夷所犯之罪已不可饶恕,冲撞太庙为实。
时值董太师掌权,刚肃清十常侍残党,宫中余下的宦官无不胆寒,唯恐招致董卓反感。
丁和亦如此,宦官与太庙、江山相连,无需论对错,仅一个字——杀!
众人皆知十常侍专权之恶果,怎会重蹈覆辙?
今日之事,丁和不得不认,性命比面子重要得多。
刚在薛松面前气势汹汹,转瞬便笑容满面,尽言恭维之语。
薛松并未打算借此扳倒丁和,略作敷衍后便将其遣走。
此事也让忍辱负重的太常寺,在宫中宦官面前挽回颜面,起到了震慑作用,今后谁还敢肆意索贿?
此事无需闹至朝廷或董卓面前,以免授人把柄,连累无辜。
丁和此刻竭力压下此事,岂敢张扬?
否则,董卓未借机针对丘临渊前,丁和必先丧命!
顾天先前阻止张绣于宫门拦截索贿,因那罪行微不足道,刁夷死不足惜,却牵连丘家,追悔莫及。
然今时不同往日,冲撞太庙形同谋逆,此罪难以遮掩,谁能担待?
“恶人自有恶人制!”张绣心中畅快。
刁夷这等祸害,死十次都不为过。
“胡言乱语,你怎么能这样说?”顾天欲踢张绣。
“此乃为民除害,顾仙师,请受我一拜。”薛松上前说道。
顾天忙扶起薛松。
张绣在一旁嘿嘿笑道:“我读书没薛大哥多。”
“让你读书,你偏去放羊,这能怨谁?”顾天笑着责备。
解决刁夷这个麻烦后,顾天本想在太庙中查看一番,但薛松一直恭敬地陪着,十分不便。
顾天给张绣使个眼神,张绣立刻会意,找了个借口和薛松离开,只剩顾天独自留在大殿内。
无人监视,顾天迅速走向那方天子信玺。
此信玺只有在祭祀时皇帝与太常卿才能触碰,平日里供奉于太庙,汇聚汉室气运,不可随意移动。
一来太庙有人看守,二来钦天监时刻关注汉室气运,稍有异常便会记录在案并派人核查。
然而,这对顾天而言毫无阻碍。
别人不敢或无法动它,不代表他做不到。
借助飞升之门的掩饰,顾天取下天子信玺,虽想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有些困难,但至少可以短暂查看而不被察觉。
解开外层黄色绸布,露出由上等美玉雕刻的信玺,翻转后对底部呵了一口气。
环视四周却找不到纸张,情急之下,顾天索性卷起袖子,在自己手臂上按下印记。
完成这一切后,顾天将信玺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中,再将其放回原处。
做完这些,大殿内已无其他值得顾天注意的事物。
走出太庙,此行有所收获,正欲招呼张绣离开时,顾天在经过社稷坛时有了新发现——借助飞升之门观察。
在社稷坛摆放的五色土中,他发现了一抹泛着金色光芒的土壤。
这是上等天运的迹象。
一团气息虽轻,其规格却远超方天子信玺。
顾天驻足凝视那五色土里的赤土。
虽气运之物不在场,但赤土必因久触此物而沾染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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