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接二连三地押自己出去,进入一个同样四周都是白墙的小房间里,却没有了窗户,整个房间都密不透风,而且极小,进入就有一种逼仄的感觉。
狱卒指使阿枫坐在一张铁椅子上,刚一坐下,阿枫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老实点!”狱卒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水杯哗啦啦地翻倒。
阿枫心不在焉地瞅着自己被铐住的手腕,一言不发。
狱卒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你都被送到这儿了,也住了这么好几年了,怎么这点觉悟也没有?”
阿枫没有看他,索性闭上了双眼。
狱卒撇着嘴道:“按理说,证据确凿,法院都盖棺定论了,你怎么还不交代呢?现在这零口供的案子也结了不少,你以为你这样抗争到底,我们就不给你执行死刑了么?”
阿枫像是听不懂似的,一动不动,心下却惊涛骇浪。自己竟然已经被判了死刑?可是那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自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狱卒恨铁不成钢地打量阿枫几眼,叹了口气:“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就走了这条不归路呢?”
狱卒自顾自地念叨了许久,对面瘦削的年轻人一直恹恹地望着桌面上自己的双手,并没看自己一眼。若不是医生鉴定这人耳朵与声带都没有任何问题,狱卒简直都要怀疑眼前这人是个聋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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