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到不了呢!?”薄屿安缩着肩,瞪大的眸子。
引得三个保镖嘲笑声更狠厉了,旁边一个甚至直接张着大黄牙凑近薄屿安:“因为你蠢啊?你跑的好啊!”
另外一个保镖接腔:“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还打算拉闸的,拉闸也省了哈哈哈哈,你小子待会儿要不要去海里游泳啊?”
薄屿安越听眼眸越沉,“我家里有钱,我给你们钱,不论对方给多少,我加三倍。”
“你小子有钱,谁不知道,我们命都在对方手里,老实点,绑了再说。”
薄屿安看着后视镜,追上来的车辆“绑我?没必要吧!”
“废话什么?”大黄牙背压过他的手,又触电般缩了回去骂道“你小子不剪指甲啊?还他妈扎手。”
“你也废话多!绑个人都他妈不利索。”坐在另一侧的绑匪刚上手,发现薄屿安手头捏着形状是类似袖扣的针。
“那小子拿袖针扎我们,也就他妈这点胆子,上次就看他蠢的发慌。不知道怎么活了”
绑匪说完扬起手想拍拍薄屿安的脸,大腿却传来尖锐的刺痛。薄屿安已经把针插在他腿上。
“你他妈敢扎我,你活腻了!”被扎腿的保镖扬起手就想给薄屿安一巴掌,被薄屿安捏住手腕,抓住头颅往侧玻璃上撞。
身后咚咚咚的声音,让开车的出声提醒。
“你们动作麻利一点,上次就让这小子跑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一出。捆好扔河里,这次他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为什么一定要扔水里。”车厢里静的可怕。
薄屿安的声音荡在车里,司机忍不住扭头。“让你死在恐惧里,变态呗!”
于此同时,他发现惊讶的他的同伙好像失手了,没能将人绑住,反而歪歪斜斜的靠在车里。
他恐惧的抓紧方向盘,看薄屿安:“你别动我,要动一起死,你俩起来一起动手啊!动手。”
很明显那两人抬不起手来,跟打了神经毒一样,双目微凸,蜷缩扭曲的手指,着看着车顶。
“我不动你。”薄屿安森冷的话音落下,驾驶室的两侧车窗全破,如同动作电影一般,一黑色轿车靠近砸完玻璃。
另一侧副驾驶,玻璃破碎后,迅速钻进了一位身手矫健的相对较瘦的的男人。
在司机被拽出后,迅速握紧了方向盘,控制住车辆。
从破窗到停车整个过程不到30秒,后座的门被打开。
薄屿安旁边昏迷的人被拽出车门后扔出去后,优雅的皮鞋落在柏油路上,拧开矿泉水洗着手。
“薄先生,您没受惊吧?”
倒水的人,恭敬的开口询问。破窗受损车辆旁边,十多辆看似普通的各款车辆通通停下来。
尽管都是身穿各色羽绒服的大衣的,一下车全部有序排列成一排,各司其职,先检查三人口腔是否有自尽的物品。
随即一群训练有素的人,比绑匪还绑匪的,把三个人捆好,塞上毛巾避免咬舌自尽。
“薄先生,闻总吩咐过,后续的他来就可以,先安全送您先回家,人我们会处理,我们公司很专业。
闻总花重金聘请我们,我们自然会给闻总一份满意的答卷。请薄先生放心。”
薄屿安看着旁边两个头破血流的,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把他们墨镜摘下来,我看看。”
“就是你们三个。”
薄屿安自上及下垂着眸,望向他们的眼神,似神主看蜉蝣一般,气场强的周边的保镖都同时恭敬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