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心里一阵唏嘘,许文婷班长也是个可怜人,她妈妈从小不经常在她身边,肯定心里非常不好受吧。
但是很快,我的思绪被从对许文婷的同情中拉了回来,这张纸是谁放进档案里的,就跟故意让我看到一样!
我把许文婷的所有资料都翻出来,一张一张地看,最后,我看到了一份关于她的死因描述。
死者少了一颗肾,失血过多死亡。
少了一颗肾?许文婷不是被捅死的,而是少了一颗肾,失血过多死在了教室里?
这扯不扯,我掏出手机卡卡一通拍,许文婷的肾怎么会被人弄走,而且,好像没有人追究些件事!
我的手抖了抖,档案材料掉在了地上,把前后所有的事情全部结合在一起来看,许文婷经常见一个神秘陌生男人,每次回来手臂上有针孔,说明她长期被人当成血包使用,在给什么人输血;
而她死亡原因是失去了一颗肾,可以证明,我的推断很准确,并且她跟被提供血液和肾源的人,有亲属关系。
是谁我不清楚,我推断出这些,完全是因为我之前同事们的一些案例。
既然许文婷把薛温的名字打上了叉号,只能说明,整件事和薛温脱不开关系。
我见自己的目标达成了,将许文婷的档案放回原处,把扫帚一收,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出。
“你怎么又出来了?档案室打扫完毕了?你这个新人怎么回事儿?”主管被我这一脸自信的表情给气坏了,他认为我一直在偷懒,不干活。
事实上,我也确实一直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没干活。
“你这儿毛病真多,老子不干了!”我顺势把脖子上的工作证摘了下来,衣服一脱,丢在地上,走人了!
留下主管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我真是太机智了,事儿办完了,活也不用干了,爱谁谁吧。
回家以后,老何和方雨婷过来问我查到什么没有,我把自己藏起来的纸给老何他俩看,老何茫然地展开纸前后左右看了半天:“哥,这纸是干嘛的?”
我一愣,纸上那么多字儿,老何居然问我是干嘛的。
在我接过纸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邪门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密密麻麻地在纸上写的字,居然都没有了!
卧槽开什么玩笑,我的字儿呢?怎么只剩下白纸了?
我快速打开手机相册,我记得自己当时把这张纸上的内容,拍过照片的。
可是当我打开相册,相册里面拍的,只有一张白纸,啥也没有。
我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嘛都没有了!”
“啥呀,哥?”老何看看方雨婷,方雨婷再看看我。
“看样子是中邪了,你们看不到的。我大概给你们说说吧,我班长许文婷她妈妈谈了个对象,这对象有家室,还有俩儿子,于是许文婷她妈妈与之分手独自生下许文婷。懂了没。”
我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站了起来,老何和方雨婷都听懂了,他俩追问我这件事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