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亲手接生的自己！ "我扯着后背手术疤差点把缝合线崩开。 陆月的军刀还抵在我腰眼上，刀尖挑着那张烧焦的合影："幽灵部队七年前就全员阵亡了，你这照片是清明节烧给鬼看的？ "

林英突然拽过我胳膊，警用终端的扫描光打在我疤痕上："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是'替代品03号'......"她指甲突然抠进我结痂的伤口，"说！ 你把真江白埋哪儿了？"

"埋你枕头底下了！ "我疼得倒抽冷气，反手抽出她后腰的配枪，"看看弹匣编号！ "子弹底部的钢印在月光下泛着蓝光，"三年前警局采购的批次是7.62mm，你这把却是5.8mm——林警官，您这枪从死人手里抢的吧？ "

石兰突然扑过来抢走弹匣，直播用的补光灯怼着子弹："这底火残留物发绿，只有缅甸黑市火药会掺孔雀石粉！ "她转头看向陆月，"上个月你带队缴获的走私军火......"

陆月的枪口突然调转向林英："那批货的交接人是你师父！ "她军靴碾碎地上散落的照片，"老东西退休前经手过克隆人研究审批！ "

我趁机滚到棺材旁，捡起半截金线缠住林英脚踝："别演了，你耳后粉底糊了。 "指尖抹过她发际线，蹭下一层人造皮肤，"三小时前真林英还在市局审跨国案，你这替身业务挺忙啊？ "

假林英突然撕开警服，绑在胸口的定时器开始倒计时："密码是你们四个的出生日期总和......"她癫狂的笑声被爆炸声吞没前，我抓起石兰的钻石耳钉戳进计时器缝隙："缅甸人做炸弹爱用口香糖当黏合剂......"鼻尖凑近嗅了嗅，"绿箭薄荷味，超市特价买的吧？ "

陆月扯着我和石兰扑进弹坑，气浪掀飞的棺材板擦着头皮飞过。 我压在石兰身上摸到她后腰的窃听器："别装了，你从进墓园就没换过呼吸频率。 "扯开她假发露出染成粉色的发根，"暗网排名第七的黑客'红皇后'，装记者上瘾了？ "

真石兰的尖叫声突然从棺材里传来，我踹开底板露出被胶带封嘴的她。 假石兰趁机翻身骑在我腰上，口红管顶住我咽喉："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

"真记者不会喷TF苦桃味香水......"我屈膝顶在她胃部，"这味道是暗网联络站的驱蛇药！ "

林英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她跳下车时甩飞了警帽："江白！ 三份婚书的鉴定结果......"她突然僵在原地，我们四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扭打成俄罗斯套娃。

陆月突然扯开我衣领，沾血的手指划过克隆编号："不管你是03还是正品......"她扯断颈间狗牌拍在我胸口，"现在起你就是老子的医疗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