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惊奇的还在后面,那和尚前一刻还是一个男人的腔调,后一秒突然口吐女人言,声音像极了女子,男声的憨状浑厚消失殆尽。
那公子哈哈大笑后拍了拍那和尚道:“好好干,下面就看你的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公子和那漂亮女人走进了一间杂物房。额,这是干什么?难道他们要白日宣淫?真是太羞羞了吧。
可是随后一个人过来跟那假女人和尚说:“人走了,通过密道走的。”尽管说的声音很轻,可是她通过口型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这是她的独门秘籍,她懂口语。这一点她连师父都没有告知。她本来是想告知的,可是想到她曾经当着仙姑的面发的誓言,保证这个秘密一辈子都不告诉任何人,她眼前浮现出仙姑临死前的样子,她放弃了。
况且师父也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隐私权。貌似他说的很好很有道理,可是具体怎么个好法,他说不上来;至于怎么个有道理法,可能是正合了她的心意才觉得的吧。
那间不起眼的杂物房竟然有密道,这可太好了,等有了机会她打算借用一下。心情顿时好起来了,看什么都觉得很顺眼,就连平时有点讨厌的爱哭鼻子的李大宝都看着那么的喜人。当然看那假女人和尚也不觉的有什么了。
前面听着人山人海的,不住的有人高声的叫好。她很好奇,她也很想看看究竟在弄什么把戏,以至于斯。
时间真是很快,时近正午时分,终于轮到她们上场了。她不感觉害怕,甚至感觉有点期待。学了这么久的唱经,终于可以在观众面前展露一下了。她唱的是那么的好,是所有的孩子中唱的最好的,就连豁牙子都夸奖她,还为此每顿饭多给一个大眼儿的窝窝头。对于此她很是自傲,学习一道无论什么,都是跟师父说的一样,只要掌握了窍门那学起来是极其简单的。
前面那假女人坐上了法座,看起来很是气派,比县太爷的仪仗还要威风呢。
她是见识过县太爷仪仗的,她的义父王如海可是天津的父母官儿呢。当初跟义母郑慧心玩捉迷藏的时候还躲在了县太爷的大轿里面。
可是县太爷的绿呢大轿跟这个法座比起来差老鼻子了,光是十六人抬就够牛逼哄哄的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了。她甚至心里盼望着此刻坐在上面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师父看到了会大吃一惊呢。
想到了师父,她心里不禁又灰暗起来。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酸的涩涩的,胸口似乎被一块石头压着一般,有点喘不过气来。
转过前面的拐角就要进入观众的视线了,她们的表演即将开始,豁牙子穿着一身孝服在头前带路。明月固执的心里称之为孝服,其实她身上也穿的同款。他回过头恶狠狠的道:“都打起精神来,不然的话仔细你们的皮子。”
额,这话很是见成效,顿时队伍整齐了不少。他们唱起了经,这是他们训练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成果了。
明月走在队伍的第一排,她手里捧着一朵白莲花,嘴里高声的唱着经。突然一个人的身影映入了眼帘,额,师父。
他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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