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双可不乐意看到这种脸色，说道，“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略带挑衅的语气，九顷很不喜欢。

而这一打岔，九顷也将理智又重新带了出来。

他瞥了玉牌一眼，问玄九，“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什么答案。”

九顷微微抿唇，“你会让我如愿吗？”

“不可以。”玄九淡淡道。

九顷脸色又阴沉下来。

“你不是只要答案吗？”

九顷气笑了，“对啊，不过一个答案而已，比起大人的宏图大业，一些哄人的话算得了什么。”

玄九微微蹙眉，“别这样说话。”

九顷看着她，“别这样说话？莫非冒犯了大人的威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在意这些小事。”

“这满满地怨念啊。”阮灵双在一旁嘀咕道。

这话只有玄九听见了，阮灵双没有传音出去。

“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什么？”玄九暂时不想再继续答案这个问题，然后问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九顷眼中弹起了一丝悲哀，转瞬即逝。

玄九微微抿唇，不知怎的，竟然不想说下去的。

她大概是知道的。

所以她不想骗九顷，只好默然无语。

九顷大概也知道她的习惯，于是微微一勾唇，“你知道，你都知道，但是你不愿意让我改变你的计划，对吗？”

玄九回答得坦然，“对。”

“为什么？”九顷笑着，却看不出半分喜悦，“就连我，也不能让你升起半分留念吗？”

“我后悔了。”玄九又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九顷一怔，眼里带着疑惑。

玄九仿佛直视着他，说道，“我后悔选中你了。”

九顷眉头下意识地一皱，“什么意思？”

玄九却不打算在这里说，只问九顷是否愿意回去。

九顷反问，“我有选择吗？”

“有。”

九顷又是一愣，他总觉得今天看到了玄九很多反常的行为。

玄九不管他的反应，直接道，“若是你想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的话，我可以一起。”

九顷忍不住打量着她，忽然说道，“那你愿意和我一起看看过去吗？”

“可以。”

太好说话了，若不是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伪装成她而不被发现，他都以为这人是被掉包了。

阮灵双听到他的话，却觉得有些稀奇，这些过去看了，遭罪的分明不会是玄九啊，这是在自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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