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别人风流成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左拥右抱。”
他本就无心手头的事,听闻此话皱了眉道
“你又哪里听的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语,是雀芜告诉我的!”
王玥之拍着他面前的案面道。
“雀芜?”
“你是不是抱了人家长亭姑娘?”
王玥之眯着审视犯人的眼神来质问他。
“没有”
他将案上的公文换了一页。
“还不承认!你若没有那人家怎么说是亲眼目睹了呢?”
要不是他有伤在身,王玥之真恨不能将他揪起来打上一拳。
“误会”
他想着应该是那日屋里的事被弄苒听见,丫鬟仆人们无聊,当作做活时的消遣说与他人听也无伤大雅。
左右他没做过,身正又何惧别人的蜚短流长。
“误会?你一句误会就将我打发啦!”
王玥之摊着手,对他的态度极为不满。
“你是来干什么的?想找死的话今日不奉陪。”
他满眼的厌弃。
王玥之狠吐了口气,一拍脑袋。
“我和你计较这个干嘛,都将我气糊涂了。”
他瞥了一眼,问。
“到底什么事。”
“无论你与长亭姑娘有是没有,但此事是被桓姑娘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想不开,竟然……”
“竟然什么?”
他拍案而起,焦灼地瞪着眼前的人。
“竟然拿刀将自己手腕割破了,血流个没完,这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闻言,他一时宛如雷劈全身僵硬,脸上血色也全失,满目的惊忡。
胸口尚未愈合的伤因这道骇人的消息被扯地隐隐作痛。
“信呢!雀芜来的信呢?”
他朝王玥之颤抖地伸了手。
“信?”
王玥之是在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有翻出一张纸。
“嗨,我太着急,给忘在府里了,不过桓姑娘命悬一线定是千真万确。”
也再顾不得与这个记性不好的人废话,他忙从案后出来行色仓皇地奔了出去。
“喂!你可是要去找桓姑娘?你身上的伤行吗?”
前面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的话。
王玥之想了想,又道
“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路上也是个照应!”
营房中
昏昏沉沉地睡了两日,第三日她才朦朦胧胧地醒来。
两日来她做了许许多多奇怪的梦,这些梦大抵是与他有关,又与从前交织,十分凌乱。
缓缓睁眼,梦中的那些人脸尽数退散。
躺在榻上,她试着动了动酸麻的手臂。
这副躯体好似已经失去了生命,凉得透彻,只有心房里微薄的力量才让她感觉自己还真真切切地活着。
原本她心神不宁,温怜便不许她到处乱走,怕一眼照看不到她就又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但一直待在帐里也实在憋闷,眼下又整整躺了两日之久,若再不动,恐怕四肢都要僵化了。
起身,她微蹙了蹙眉。
腕上的伤还在隐约地疼,却总抵不过情爱噬心,来得更加透骨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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