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解释道:“一开始是那刘公子落下的被我给捡回来了,方才我交给季大娘让她还给刘公子,可后来得知了信上内容之后她就跑到这大门前踱步了很久,然后她又担心自己一不小心把这信件弄丢了,就先放在我这了,说是我这里比较稳妥。”
她接过少真递回来的信件在手上拿了一小会,便忍不住道:“唉,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啊。”
许是少真和她待久了很容易就知道她的想法,琢磨了一会之后便猜出了她所谓的奇怪指的是什么,于是道:“确实奇怪,找了那么久的人始终找不出来,而他却能在别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将这信交到刘公子的手上。这样的情况,就好像是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了如指掌一般。”
白岫同意道:“是啊,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
“此话怎讲?”
白岫捋了捋思路,才慢慢说道:“刘公子受伤的时间大概是在季大娘来找我们之时的那一两日之内,原本我还觉得是我想太多了,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但后来想想,季大娘很久之前就来凤城找他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要是说她确实不走运也就罢了,但是我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说,刘公子最后出现在红烟巷的时间是在季大娘告诉我的她来到凤城里的三日之后。那么在他消失之后,受伤之前,他这个人身处何处,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我很好奇的第一点。”
少真仔细的听着,也在心里理了理她说的这些事,不过他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反而道:“继续。”
“刘公子受了如此重的伤,医神费劲了心思才把他救回来,他如今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了,但他并没有痊愈;虽说医神允许他出门活动,可是你不觉得这个刘公子出门出得也太频繁了一些。按理说常人在受了重伤之后应该都会时刻提心吊胆,担心自己会不会好不起来好不彻底,就连元青那个心大的孩子也是,他只是摔到了屁股就担心自己会从此站不起来一样,每日医神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刘公子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出现什么状况,反而时时刻刻迫不及待要出门去什么地方,这是让我觉得奇怪的第二点。”
少真仔细听着她怀疑的事情,待她话音落下之后认真地想了想,才淡淡说道:“或许这刘公子的心比元青还大,毕竟他身后有医神为他诊治,所以他也可能是想着有他在不会有大碍吧。”
白岫倒是不反对他的说法,“那好,这一点咱们可以暂且不提。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呢?那个所谓的恶霸咱们找了那么久,大家都快把凤城乃至凤城周边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却一丝线索也没找到。今日之前咱们还可以怀疑那人是不是离开了凤城,跑到了咱们的触手还未伸到的地方,可是这封信上说让咱们不要继续查下去,说明这些人已经知道了咱们在调查他们;如果他们真的离开了凤城,那他们应该是害怕被人找到害怕被人调查才对,这种情况下,他们应该好好躲着才是,即便知道了有人在查他们,也不应该送一封信来警告刘公子。他们有胆子警告他人,却害怕到躲在了与凤城相距较远的地方,这不是很矛盾吗?而且他们还抓了一个跟刘公子有关的女人呢,所以在我看来,那些人应该还留在凤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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