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收了剑踢开一人,对朝他杀来的那些土匪均都只是打伤,并无伤及性命,转眸看向他肃言:“我既是天子,又怎能扔下我的臣民弃之!”
马义心头一震,心中一股暖流而过。
太子奋力抵抗,就在这时,背后忽悄悄刺来一刀,那大刀明晃晃破风而来,太子察觉耳畔划来的刀剑之气,转身间一柄白刀已近在咫尺,未等他挥剑相挡,突有一个飞影眨眼间窜在身前紧紧抱住了自己,腰部突的一紧,那把刀直直刺入身前这人背部,飞影滑落在自己怀中,一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霎时一惊,身前的人随刀力往他怀中靠了靠,推向他二人齐齐退后几步,仓皇低头时对上的是一双熟悉清澈的双眸。
霎时双腿一软,抽剑刺死了方才挥刀的土匪,满目惊慌,面色苍白,连声音似也在颤抖:“江水...”
你为什么忽然会出现?
为什么要替自己挡下这一刀?
江水扯出一个笑:“太子,我没事...”
话刚说完又袭来一人,太子厉色一击致命刺死了来者,转身将江水拥在怀中。
而那左右两侧各有一人提刀杀来,此刻他满眼全是江水的安危,全然不顾周遭的一切,左侧一人被青怀袭倒,右侧那人拿刀径直刺入,太子背部豁然一挺,一声闷叫。
江水大惊,用尽全力撑住太子,隐约觉得有个硬尖尖的东西抵在自己腹部,低眸一看,正是从太子身后刺入的长刀,刀尖血色泉涌,漫成了大片大片的血花!
瞬间,眼中便滚出泪水吓得丢了七魂六魄,扶着他慌乱哭叫:“太子,太子,青怀兄,你快来?”。
青怀杀腾过来,一掌拍晕了挥刀的土匪,忙搀扶住太子,瞧着刺穿他身体的那柄长刀,心下一惊,慌张高呼:“随行御医,御医在哪儿?”
马义闻得呼声,一瞧这番场景杀过去找御医,太子额头暴汗,双唇已无血色,忍着剧痛轻轻擦掉江水涌出的泪水,扯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别哭,我没事!”
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
刀都刺穿身体了怎么会没事?
她闻言哭的更厉害,紧紧抓住他的手,生怕下一秒他就消失不见了,心中一阵阵痛楚,就像是老爹快要离开她时那样的刺痛感,无能为力既无奈,难过的说不出口,从他身上流下的那些血像是自己身上的一样,她能感觉到疼痛感,袭遍全身被人刮伤的疼,掠过每一寸肌肤,疼到麻木动弹不得。
阵阵马蹄声传来,秦越桦率大队人马返回,行到中途时察觉此事不对速速又率兵回来,那些土匪们抢的抢,杀的杀,如今见来了大队人马,各自拿东西四处逃散。
秦越桦高坐马上扫过受伤的太子,眉头锁起,眸中即露一抹狠意,号令:“将太子护送回轿,其余人跟我杀敌,留下一个头目,其他人杀无赦!”
飞雪下又一阵厮杀,只见血一滴一滴将那禹郦道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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