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病房百叶窗,在谭晓宣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不过几日,她肿胀的脸颊已消得七七八八,只剩颧骨处几块淡青污痕,倒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水汪汪。
“我要吃城东那家锅盔!” 谭晓宣把枕头砸向门口,病号服松垮垮挂在肩头,“刘至冬你个混蛋,说好要让我当最美伤员的!”
走廊传来军靴踏地的声响。刘至冬推门而入,黑色作战服裹着冷气,手里牛皮纸袋还冒着热气:“喊这么大声,军区食堂的锅盔塞不住你的嘴?”
“那能一样吗?” 谭晓宣蹦起来抢袋子,发梢扫过刘至冬手背,“人家那家的辣子是秘制的,咬一口 ——” 她故意夸张地吸气,“香得魂儿都能勾走!”
午后,刘至冬提着新买的消炎药回来。病房门紧闭,却漏出细碎声响 —— 男人粗重喘息混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娇吟,像根羽毛挠得人心头发痒。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脚踹开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你搞什么!” 刘至冬枪都快摸出来了,却见谭晓宣半倚床头,平板电脑支在膝头,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蛋发红。
“嘘 ——” 谭晓宣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划动,“这姿势难度系数五颗星,等我伤好了……”
刘至冬两步跨到床边,劈手夺过平板。屏幕上,纠缠的男女正滚作一团,喘息声还在继续。他耳尖发烫,喉结上下滚动:“谭晓宣,你看的什么东西?”
“学习资料啊!” 谭晓宣跪在床上抢平板,病号服领口大开,“我实战经验不足,当然要从理论抓起!”
刘至冬冷笑,拇指划过暂停键:“这男的腰力不行,姿势华而不实。”
“放屁!” 谭晓宣戳他胸口,“人家腹肌八块,哪像你天天板着脸,身材再好也是个木头!”
“我的身材?” 刘至冬突然逼近,呼吸扫过她耳畔,“你摸过?”
谭晓宣瞬间红透耳根,抓起枕头砸过去:“少自恋!不过是视频里的 ——”
“视频里他坚持不到三分钟。” 刘至冬把平板丢到床头柜,金属碰撞声清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更实用的。”
“现在就教!” 谭晓宣扯住他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拒绝我,就是怕比不过视频里的 ——”
“闭嘴。” 刘至冬捂住她嘴,却被她趁机咬住虎口。血腥味在齿间散开,他突然将她按倒在床上,“再胡闹,信不信我真把你绑去训练场?”
谭晓宣睫毛颤动,舌尖轻舔他掌心伤口。刘至冬瞳孔骤缩,理智与欲望在太阳穴炸开。她趁机勾住他脖颈,仰起脸吻住他下颌:“刘至冬,你这里硬得像石头。”
滚烫的吻落在喉结,刘至冬低吼一声扣住她后脑。唇齿交缠间,消毒水味混着她发间洗发水的柠檬香,像杯烈酒烧穿胸腔。他将她抵在床头,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觉整个世界只剩身下柔软的体温。
“再来一次?” 谭晓宣瘫在枕头上,眼尾泛红,“你刚才那个转身压人的动作,教教我?”
刘至冬扯松领带,喉结还在发烫:“谭晓宣,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能吃吗?能换锅盔吗?” 她突然翻身趴他身上,指尖划过他军装纽扣,“不过你刚才 ——” 她贴在他耳边低语,“心跳快得像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