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对,你没听他说睡觉补阳么?不过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原来似乎听爹爹说过。”张文回答着。
只见那巫觋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年轻人,这治病倒是可以治,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你母亲是怎么打破了平衡。但这价钱……”
“您先说说多少钱。”年轻人问道。
“十万钱一粒药丸,吃完保证你母亲健步如飞,生龙活虎,比你活的还长,怎么样?”
“比我活的还长?你的意思是咒我早死喽?”那个年轻人重点不在药丸的价格,反倒在“比你活的还长”这句话。
“失言了,失言了。”巫觋赔笑道,“怎么样?买还是不买?”
“十万钱也太贵了吧!”张月说着,心里还想这巫觋真是狮子大张口,要是十万钱治不好,第二天你肯定就跑没影了。
周围的人也小声议论着这巫觋是不是骗人的。
“你这人也太没礼貌了,骗人的吧你。”那个年轻人就坡下驴,埋怨巫觋不会说话。
但是那个巫觋什么也没说,就那么微笑着看着这位年轻人。
“不买不买,肯定是骗人的。”年轻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
周围的人也说,这巫觋水平太低,骗钱都不会骗。
“嘿呦,命不久矣喽。”那个给人占卜的巫觋还慨叹了起来
。但是他叹了一口气之后,便收拾起了自己的摊子,看样子是要离开这里了。
张月倒是不觉得他在骗钱,因为他刚才那个动作,明显是用了什么奇术。
那位巫觋收拾好了东西,便朝着市场门口的方向走去。张月紧跟其后,打算和巫觋搭话。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哎,你刚才为什么要他那么多钱?这骗钱也骗的太明显了吧,看那人的衣服,明显是给不起那么多钱,你这样一分钱不捞,反而还得了个不好的名声,只能收摊回家,岂不是亏了?”
“小兄弟,你是哪位?”
“我叫张月,就是个过路看热闹的的。”
那个巫觋上下打量了张月一番,笑着说道:“我是故意的。”
张文跟在一边很好奇:“故意的?什么故意的?”
“故意给他一个坡,让他下自己这头驴。”
张月不解:“什么意思?”
他们三人一边往市场外走,那巫觋一边说道:“这年轻人啊,看样子是不太想让他娘活着了。可能是家里穷养不起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这是个机会。但是他又不忍心就这么撒手不管,所以才来找我占卜,其实他根本不想治好他娘,从我口里就想得到一个‘绝症难治’的消息,安慰一下他自己的内心。但是我就不那么说。”
“你怎么知道的?就刚才那一个奇术,能看透他的内心?”
“哈哈哈哈,你都知道奇术,难道还不知道这世界上哪有能看透人内心的奇术呢?那就是个小把戏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很简单啊,就从他问价钱时候的语气,还有眼神和动作,一下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那巫觋说的很简单,不过张月却不好理解。
“搞不懂……”
“怎么了,小兄弟你也想让我给你算一算?”
“可以吗?多少钱?话说你不是收摊了吗?”
“看样子咱们是有缘人,五个钱,给你算一算。”
张月看了张文一眼,五个铜钱也不算什么,张文就掏出来给了那个巫觋。
“可以可以,小姑娘很大方。对了既然是有缘人,咱们就得认识一下。我姓夏,叫夏根异,是个巫觋,你们怎么称呼?”
“我姓张,叫张月,这是我姐姐张文。我们……也是巫觋。”
“噢!原来是同行,我说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夏根异大笑。
“没有抢饭碗的意思。”张月赶紧回应,“我们不会占卜的。”
“哈哈,别紧张,抢饭碗也抢不过我的。”夏根异倒是很自信,“你想算什么,说吧。”
“我想算什么?”张月陷入了沉思,毕竟是夏根异主动问他要不要占卜的,他得想一想。
“嗯……我和我姐姐正在远行,你能不能给我算算我这一路上顺利不顺利?”
夏根异听了这话,把旗子往腰带里一插,背囊一背,空出双手来,施展了和刚才一样的奇书。虽然他说是小把戏,但张月觉得,好像他的确从自己的头上抽走了什么东西。
“顺……也不顺。”夏根异摸了摸下巴,“结果大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所以不顺,但对于大家来说可能是个好结果,所以也算顺。”
“大家么……”张月还在揣摩他这话什么意思。
“
等一等!”夏根异突然皱起了眉头,“你可不是个巫觋啊,小兄弟。”
张月和张文同时一惊,没想到他连这都能看出来。
“这可说不上顺利不顺利的问题了……”夏根异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有好有坏,非常复杂……小兄弟你这卦我可给你算不了。你姓张,不会是北张家的后人吧?”
张月和张文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回话。
“没关系,那也不重要。不过这灵丘县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多掺合……唉,多说这些也没个什么用处,天机不可泄露吧!”夏根异说着,把五枚铜钱还给了张月,“你们两个万万要小心啊,这一路可不好走!”
“您这是什么意思?”张文察觉到了一丝不祥。
“天机不可泄露呀。以后咱们还有的是缘分,你们俩别着急。”说完,夏根异快步离开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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