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把人家那一张张老脸，都给打得青肿了。你就不管我们文联，这几个同志的死活了吗？”

就算是他幽默了一时间吧。陈本虚把胡书记刚才跟自己说的话，认真地跟他复述了一遍。他听了，又大笑了起来说：

“我们的这个胡书记啊，他不仅给你了一把好刀，还教了你这么好的刀法。你们两个人，那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这个事情，你不要感谢我了。这也是北京大学，给你带来了的狗屎运气，那实在是太好了。

“就是在前几天，我正在雪花城大礼堂开会。刚刚出去上了个厕所，正好就撞了上他，做完了报告，才出来的胡书记。

“我一看怎么这么巧？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啊。哪晓得见了面，还是他先开口，就问起了陈本虚：

“在你们那里，是有一个叫陈本虚的啊，特别地肯学习是吧。”

我就到了走廊的边上，匆匆忙忙地，说了说你的事情。接着又说了滕编辑的事，也说了颜编辑的事，顺便还说了一下胡编辑的事。

等等其他人的一些事。还有你们编辑部里的，那些什么管理方面的事，什么刊物经济方面的事。

他侧耳细听了，当时人就很不高兴。

“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呢，怎么能够这样子，对待这些年轻人呢？在你们那里，这些都是我们雪花城的人才啊。

“这个事情，我们以后找个时间，要好好地研究一下，好好地处理处理。要不然人才这样子流失，对我们雪花城，是个很不好的事情。”

“所以说，这全都是你，自己的运气，太好了。让我偏偏又在那个时候，刚刚就碰上了他。”

胡书记所说的处理，不到几年的时间，就全部应了验。杨老师，就因为编辑部里一系列种种问题。

还有关于猥亵业余女作者的问题，尤其是刊物发行的收支问题，在行政上让有关单位一连降了三级。

这样子同时，也差不多跟陈本虚一样。陈本虚是被他，停发了自己的工资。他是让上级，给降了三级工资。

也算是他，修成了一个歪果吧。这也是人家说的，人间的纸，包不住这世界上的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间一到，全部要报。

正在一脸高兴的何主席，看着陈本虚一脸狐疑地样子。其实陈本虚是装做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一手就接过了，陈本虚手上的这个报告。

打开来了一看，那张红脸之上，立马就染成了漆黑的。小小的眼睛珠子，也一时间就放得好大。又瞪着陈本虚，傻着看了有好半天，这才慢慢地说了：

“陈本虚啊，你相信不相信。你现在，人还年轻，以后你的路，还是很长很长的。一个人做什么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老实本分一点，那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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