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说：“这也有道理。”

就此打住，不再问陈本虚的其他情况。

只是这一次，陈本虚为什么，又要继续找王秘书，来说这个事情呢？只是想他帮一帮自己，再去找一下吴书记，或者是刘书记呢？

虽然第一次，陈本虚已经找过他们，虽然也是没有什么作用。这次陈本虚好想，再找找他们，那可能就会有点效果了。

可王秘书一知道陈本虚的想法，却坚决反对。摇了摇头，好好地想了一下，还在心里头算了算。接着再很认真跟陈本虚说：

“你这一次，还是最好不要去找吴书记，也不要再找什么刘书记。你要是想要再去找呢，还是去找我们的胡书记，那效果，应该会更加好一些。”

“为什么？”

陈本虚从内心里想说呢，就不想再给人家胡书记，再去添什么麻烦了。因为呢人家上一回，已经帮过了陈本虚一次。”

“我知道，你是想，不可能每一次，一次次地，都要人家帮你的忙吧。”

“正是。”

“再说，你跟胡书记，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这一时间好了，还又是一时间。别个又肯帮你陈本虚，这么大的忙吗？”

“我陈本虚，怎么又好找别个的麻烦呢？”

“你怎么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样呢。”

不想他听了之后，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

“陈本虚，你这个人啊。呵呵呵，到了今天才晓得，你还是这么一个，可以说，是心地十分纯洁的人啊。或者你是不是，太迂腐了点。”

“我本来就相当迂腐笨拙。”

“你以为，你是陈本虚啊。人家给了你第一次人情，就不好给你第二次了啊。”

“背家的人情，负担是很重的。”

“你这个小小事情，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算得上一个什么事情啊。”

“对于我来说，是个事吧。”

“再说你上一次，是拿的北京大学录取通知书，去找他的。他当然给你批了学费。你一上次，没有拿这个合同。这一次，你就拿起去啊。”

“不不不，你错了。上一次，我就拿了的。”

“什么？上一次，就拿了这个合同？”

他听了陈本虚的这句话，一时间就有点吃惊了。又想了下，才回过神来说：

“我看啊，那有可能，你拿是拿了。他呢，不一定就看了。”

“看那个录取通知书，倒是看了又看。”

“他万一就是看了，也不一定，就会看得个明明白白。”

“那会有可能吗？”

“主要的是，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单位，会因为送上个干部去上学。会扣除了他的工资。”

“你说起来，那他对这些资料，不一定就看了。而且是看了，不一定真的就会看得明白。”

陈本虚听了他的话，一时间满腹地狐疑。一时间犹豫不决在那里。王秘书见陈本虚这样子，倒是三斧头两锉子上来了。说道：

“就这样子，你还是拿起这个报告。还有那个协议，一起都拿起去找他。没有什么，上一次这一次的。这个事情你自己，先不要太八股了。

“还有呢，你这个，是一个无头报告。也不用管它，无头不无头。他要是肯给你批钱，也是不会考虑，有头无头什么的。”

“那你是说他在那一次，没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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