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生了病,身子骨还不利索,平日里要多加注意。”
裴湘涵闻言一笑,配合着依偎在李光赫的怀抱中。
不知过了多久,裴湘涵才迷迷糊糊回了府,李光赫扶她去床上,身子奔波的疲累一碰床就显现出来,裴湘涵倒头就睡,饭也不吃了,李光赫只好叫丫鬟备好膳。
等到裴湘涵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屋内燃着几支蜡烛。
李光赫坐在床头,正捧着一本书看着,见裴湘涵醒过来不禁笑了起来。
“娘子可醒了,身子觉得好些了吗?”
裴湘涵点了点头,摸了摸肚子,空空如也。
李光赫会意,扶她起身,叫了几个丫鬟将备好的饭菜送进来。
裴湘涵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清炒时蔬,酱肉丝,糖醋排骨,蒸鱼,配着白米饭。最后一边还有一块小小的千层蛋糕。
裴湘涵“哦?”了一声,有些不解蛋糕的来历。
面前的丫鬟红了脸柔声说:“是奴婢见主子身子不舒服,心情不好,家中人都说吃些甜的较好,奴婢先前看过主子做这千层蛋糕,就学了学做了做,希望主子能喜欢.......”
没想到见过几面的小丫鬟会为了自己做蛋糕给她吃,裴湘涵内心有些感动。
裴湘涵白米饭配着酱肉丝和糖醋排骨吃了一碗多,清炒时蔬与蒸鱼只动了几筷子。
她吃的只打嗝,李光赫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裴湘涵拉过千层蛋糕的碟子,开始用勺子挖着吃。
“小馋猫,好吃不?”
“肯定好吃啊!”裴湘涵口齿不清地说道。嘴里的甜品感觉美味至极。
今日下午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对她像是一场梦,人在云里雾里,只是吃过蛋糕,她才恍然落地。
李湘已经对她再也构不成威胁了。
这个结果让裴湘涵很满意,也让她心里有些欣慰。她所爱的人,值得她去爱。
这日裴湘涵消了食后,便早早和衣而睡。
一夜好眠。
.........
第二日裴湘涵醒来的时候李光赫恰巧要出去,打过招呼,李光赫留下几句嘱托,便离开了。
裴湘涵一个人在房中又睡了会,等到睡意全无的时候,她才下床洗漱。
昨天鹅黄色的长裙就挂在衣柜显眼的位置,裴湘涵第一眼瞅着愣了愣,盯着看了许久,裴湘涵突然笑了出来。
她把那件衣衫放到衣柜里面去,从角落里翻出一套简练的衣衫来,白底蓝印,像褪了色的蓝在白云间抹开。
裴湘涵走到前厅,嬷嬷见到她生龙活虎喊饿的模样,眼中含泪笑着应,热情的给她铺了一桌子的菜,一会夹这个,一会夹那个,碗里像小山一样堆了起来。
裴湘涵不好意思拒绝,一口一口扒着饭,吃的小肚子圆滚滚。
庆幸的是今日嬷嬷没有再端来燕窝给她喝。
用膳过后,裴湘涵就打算去加工厂找骆文博。
昨日发生那么大一档子事,也不知他处理好没有,顺便裴湘涵还想问问关于她自制的玫瑰香水这件事。
裴湘涵拒绝了嬷嬷准备的马车,依旧是自己撑着一把油纸伞,慢慢悠悠走过去。
加工厂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工人依旧在原来的职位上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大多数工人都听说了裴湘涵昨日在工厂内晕倒的事,见到她回来都凑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小姐回来啦!小姐身子还好吗?。”
“对啊对啊,小姐看起来比平常还有精神气呢!”
“多亏了小姐,大壮才能活下来!”
“小姐真是神仙下凡,大壮那天都是踏进阎王殿半只脚的人儿了,小姐就那么一出手,就拉了一条命回来啊!”
裴湘涵向说话那人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账房姚先生混在人群中央,大声说着她的功绩。
“那还用你说啊,小姐可不就是活菩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就是,不然我们能领着工钱去酒楼吃香的喝辣的吗,要是没有小姐开这个工厂,怕是我还在干苦力活呢!”
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人点点头,话语引起周围人的认同。
如果不是在这里做工,她们或他们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小姐,那个投毒的贱人处置了吗?”
一说起这个人,人群间议论纷纷,无一不恶语相向。
他们终于不用再干苦活累活就能拿到丰厚的工钱,就像一场美梦,而这场美梦差一点就要被一个不知好歹的人给打碎。
对此,他们只有恶意。
裴湘涵眯起眼睛,看了眼一边站着记录表格的骆文博。
她本来想稍微压一下这件事,毕竟虽然没有投毒成功,但这事传出去对销售没有一点益处。
但那天人多眼杂,事到如今,想压也压不下去,倒不如顺水推舟说下去。
裴湘涵清了清嗓子,举起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
“承蒙大家厚爱,我的身子已经好了。”
“相信大家也都清楚,昨天我为什么会晕倒。我想大家都不希望在加工厂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这次不是误食,而是卖出去了......”
“到时候害的别人家因此死伤,就成了我们的罪过了。但是恐怕这里将不复存在!而你们也见不到现在的我,而是躺在床上有气进没气出了。”
“大家能有个安身养家的好工作不容易,我不希望我们的厂子中还有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也绝对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事情!”
“倘若真有人想送死的话,到时候就别怪我狠心了,按照我朝律法,打入大牢终身折磨!”
“是――”底下人异口同声,裴湘涵满意点点头。
打发了所有人回到岗位上,裴湘涵径直向一直在一边记表的骆文博走过去。
“小姐的发言可是彻底震撼了其中某些小心思的人了。”
骆文博鼓掌,又说:“还有一件事,小姐你看,骆萱的满月宴在府中举办还是酒楼举办要好?”
“骆萱么?”裴湘涵念道,“倒是个好名字,你去问过你娘子再说罢。听听她的意见。”
骆文博点点头,又和裴湘涵叨了几句关于上新产品的定向后,便转身进了账房去。
裴湘涵坐在柳下,执扇轻摇,燥热的天气心却意外的宁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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