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是没懂为什么不能夜游,难道是晚上藏着什么秘密吗?如果不是担心被逐下山去,左恒其实有点想支开旁边的大师兄返回去探个究竟。
她直觉是个不能夜游牵扯到很大的事情。
那什么......总能找到机会的不是吗?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天又纷纷扬扬洒起了小雪,风也更冷了。俊俏道士把她送到了岔路口的路标下后就停下了脚步。
“师妹快些回去吧。”他叮嘱,“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话至一半,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的俊俏道士轻咳一声,转口掩饰了过去,“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在最破的零一号房可待的惯。”
左恒回答道:“住的很好。”接着她反问,“师兄不住弟子房吗?”
“我和你们不住一处。”玉衡派大师兄揉揉眉心,那点红印周围也被他揉得发红,显然是不欲多讲的模样,“快去吧。”
左恒再次谢过他,转身时还特地朝两仪场和大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建筑的轮廓在黑暗中溶成模糊的一团,只余两个微小的火点,夜色中无比清晰。
......
......
告别了门派大师兄的少女没有急着回去,她站在了远山径离两仪场最近的弟子房院前。
院门紧闭,通过缝隙可以看见窗内的暖黄之色。很显然,人是在里面的。
左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她搓了搓手。
买卖不成仁义在。是白翊先挑事的,怪不了她。
如果白天他的动作再大点,自己就要重扫好几个地方了。
她猫着腰把道旁积雪一点点地运到了到白袍少年的院门前,每一次她都踏在先前的脚印上,甚至连踩雪的咯吱声都控制着没有发出多少。
好在白翊选了最前面的一间屋子,周围也不会有人突然开门就看见她在干的事情。
左恒将这位小少爷的院门口从下到上堆满了厚厚一层雪,院门有些高,她堆不满,还时特地拿雪垒了台阶才慢慢砌上去的。
到后来她的动静其实不算小,但被风声和落雪掩盖了过去。也因屋子里面的小少爷心大,压根没想到敢有人这样整他。
确认无误后,绑着半截马尾辫的少女拍了拍被冻的有些红肿的手,两手合拢,朝着手心哈了一口气。然后她在雪墙上扣出了一个小洞,反复敲了两遍门。
敲门声能听见就行,至于听见了开不开门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不开门,明早也迟早得开。
她把雪堆得格外松,到时候只要门朝里面一拉,雪全塌下来,午间的事情就算报复回去了。
片刻之后,有人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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