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安坐在床边,用手把兔子玩偶的耳朵打了结,说:“那就这周五见面吧。”
“……”所以,这位叔依旧没有听她在说什么。
于话桑冷了冷眸,“我凭什么听你的?”
“因为我要结婚了。”陆从安躺在床上,呼吸声急促了一瞬,最后他才长舒一口,低声道:“和你。”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于话桑沉寂多年的心底激起一阵阵涟漪。
她就是这么的没出息,明知道跟这个人不可以再纠缠在一起,却还是忍不住心动了,甚至脑海里还幻想了跟他以后的日子。
可怕!她可能真的没救了。
“陆从安,我从来没说过要和你结婚。”于话桑攥紧手机,心口闷的难受,“我跟你不可能了。五年前喜欢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个傻乎乎追在他身后的于话桑,彻底停留在那个冬季,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虽还喜欢他,但是她更爱自己。
陆从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忽地笑了一声,那声音带着几分疏狂和怒意,“我他妈就是犯贱才会回来找你于话桑!”
电话“啪”的一声被挂了。
于话桑愣在原地两秒,扯着嘴角笑了,心里却难受的像是被人用针一根一根的扎着。
犯贱的不是他,是她才对。明知道不可能,还一次一次的心动了。
为什么她会喜欢这种人呢?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五年前?还是更久?
好像,是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喜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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